結束了剛剛有如在天才跟白癡中間做選擇出他的定位角色之後,玉藻再次出現。
但這次是坐著。
恩。
是坐著。
那坐姿有如天仙般的美妙‧‧‧‧‧才怪!她就坐在我腳上!這哪來的有如天仙般的坐姿?
「汝還真是難得阿。」
「什麼?話說你能不能先做到旁邊去。雖然你現在這樣子很輕,但也是我雙腳的重量之上。」
「汝有資格命令我嗎?明明就連農作物還不如。」
「那還真是抱歉,但農作物來說我真的比不上,它們的偉大我真的是比不上,為了讓"人"吃飽,不惜努力的在風雨中生存,直到最後讓人收割,溫飽那些需要成長、需要力量的人。」
「抱歉,吾說的是農作物上的害蟲。」
「這就太過分了!!」
說什麼我比害蟲還不如?這根本就是毀謗!!
「是嗎?」
「好啦不跟你計較這麼多,能請你移位嗎?」
「又想命令吾嗎?」
「不,這是請求。」
「好吧。」
玉藻說完之後從我的雙腳上移位到旁邊。
我的雙腳終於得到了解放了,真是辛苦你們了。
「然後呢?你剛剛說什麼我難得什麼?」
「居然會幫助別人而且還說出那種話,跟那時候的汝根本天差地遠。不求助於人,不助於他人,只一眛的在那等待。」
玉藻她說的沒錯,我也對自己很驚訝,如果被那位妖怪博士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把我掐死然後一邊搖晃著我的身體一邊說著「這根本不是小玖!!快把我的小玖還給我!!」等等之類的吧。
呵呵,光想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冒冷汗。
她會這樣只限定在校園裡。雖然我這麼說讓讀者感到疑問,但有很多事情要解釋才能完全了解。
「麻~該怎麼說呢?是學乖了嗎?」
「不,而是看不順眼吧,汝自己。」
「恩,可能是‧‧‧這樣吧。」
「就像吾,到了現在還是對汝還是一心怨恨。」
怨恨、怨恨、怨恨。
這是玉藻對我的感情。我跟她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類與妖怪,但就在那一天,不像任何人求助也不幫助認何人的我對她做了一件令她怨恨、憎恨的事情。
「這話先放一邊。話說對於剛剛那見是汝有何對策?」
玉藻不願在提起那件事而轉移話題到剛剛的委託上。
「雖然是接下委託了,但這些線索有些少。」
真得很少,現在的線索只有這些失蹤的少女們的資料,還有那個叫作『童子』的傢伙。
只能說我不是專業的偵探,只能這樣的抱頭思考。
話說如果左右手的食指伸出來指向太陽穴轉呀轉,會不會就有線索出來了呢?
「汝是笨蛋嗎?那種次元才會發生得事怎麼可能發生在這現實呢?」
不不不‧‧‧妳的存在其實也是如此。
但遇上她之前的我也是如此、不,應該補充說遇上她之後的的我也是如此,原本是不存在在這世界常理裡。
而我還是繼續腦力全速運轉的思考如何對策。
不、這裡說腦力全速運轉還想不到,並不是說我真的很笨,真的,這只是‧‧‧‧‧‧‧形容詞而已!!
「吾認為這件事並沒有需要用到腦就能解決的問題。」
玉藻看著我拼命思考的樣子並搖頭說著。
她這是在說我笨嗎?(雖然剛剛就表明出來了)開什麼玩笑!!我居然被一個幼女這麼的認為,我到底顏面何存!
可別小看我這樣!我至少還有一科是擅長的!對!沒錯!只有一科‧‧‧‧古文。
不,我不能在這邊跟一個幼女(雖然比我大不知道多少歲了)認真!我是大人了,所以在這邊就先好好的無視她,然後在以反問的方式來羞辱她!這就是所謂的『羞恥play』!!
「是這樣嗎?那就把你的想法說來聽聽吧。」
我以淡定的表情說道。
嘿嘿嘿,等等就換我來羞辱妳!
「汝真笨,這麼簡單的問題居然還要問?汝就宛如到處走的牛,死在考卷上的豬。」(註1)
忍住忍住。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讓吾來告訴汝吧。」
這時原本就坐在我旁邊的玉藻又像我靠近了一點。
她身上依然穿著合身的純白色連身裙,但因為身高的差距,我的身高比較高,所以不可抗力的我的眼睛就這麼的看見她那與之前我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不一樣胸部(隱約)。
雖然我不是蘿莉控,但這也是不可抗力的吧。
「嗯?怎麼?汝的臉怎突然紅起來呢?哦~~員來你對這種幼兒體型有這麼大的性趣阿?」
「不,你誤會了。」
這是真的,這真的是不可抗力。
我相信每個人遇到這種場景一定都會不自覺得臉紅吧。
「麻~雖然早就知曉汝是───」
我這順間一閃,認為她應該是要說我是變態吧。
「**。」
「比變態還嚴重阿阿!!」
「不是嗎?」
「別用那種天真歪頭的表情問我!跟你的腳色設定根本不合!!」
「腳色設定?哼,吾怎麼可能會被那種東西束縛呢。汝有覺得吾剛剛的動作有何不合嗎?」
「被你這麼一說,確是沒有違和的感覺。」
嗯!反而還讓人覺得"萌"。
「但是以我遇見你到現在,我對你的角色設定已經定型了。」
「已定型?汝對吾的設定是何種類型的設定呢?吾對此有某種興趣,汝就說來聽吧。」
玉藻邊說邊露出一副有感興趣的表情。
原來她在我眼裡是怎麼樣的一個妖怪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阿。
從我遇見她到現在還如此一心為自己著想的玉藻,完全不會去考慮到他人的想法,如今這樣的她對我的想法有了興趣,這樣也代表說她對我稍微開了點心房嗎?
我笑了一下。
我明明是奪取她力量的人阿,但卻也算是她最親近的"鬼"吧。
因為只有我能保護她,所以我得好好的回答她,輕輕的回答她,小心翼翼的,不讓她受到傷害的回答她。
「陰險毒舌的角色吧。」
「吾受傷了。」
我說出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居然把我內心的真心話說出來啦!!!!!!
「只不過能讓吾受傷的也只有汝了吧,所以讓吾受傷的傢伙就得接受吾的制裁!」
「不,你這句話就像是在說『反正沒有別人在,那就先欺負你來過過癮吧』,是這樣吧!」
「怎麼會呢?吾可以仁慈大悲阿,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那就先吧把你使用的十字固定鎖給解開吧!痛痛痛!」
真得很痛!我應該猜錯了,她是病嬌減掉嬌的部分才對吧。
為什麼幼兒體型的她的力量這麼大!?難道是因為她是妖怪的關係嗎?不,我想她應該是"怪力"(註2)吧。
「對不起,放過我吧。」
「好吧,雖然汝的罪孽深重,但吾仁慈,就放過汝吧。」
玉藻邊說邊放開對我所使用的十字固定法。
「(這隻臭狐狸,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好看的!我一定會好好的羞辱妳!)」
這樣的話我得好好想一下到時候要怎麼羞辱她。
用紳士(變態)的眼神持續盯著她看?
不,這太普遍了,我要的是更刺激更深入更興奮的羞恥play阿!!
那麼用鼻子"舔"她的眼球呢?
不,雖然深入,但還不到另外兩個需求程度!
那用她那自傲的銀髮差到我的耳朵裡呢?
駁回,雖然刺激、深入、興奮的元素都達到了,但感覺就是不對。
就在這時候,我發現玉藻正以藐視以及『這傢伙沒救了』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道:
「淫蟲,汝是不是在想些什麼下流的事?」
「這名詞居然很微妙的比變態還嚴重比**還低級‧‧‧」
「吾在剛剛就說過了,汝的身分就像跳蚤一樣。」
「不是吧!你說的是害蟲吧!」
真過份!難得我會專心用腦思考,看到如此認真的我卻還這樣說我,真是太不道德了,這時候應該好好的誇獎我才對吧,真是的。
「吾覺得汝的角色也很古怪。」
是這樣嗎?我總覺得我是那種很帥、又強、又有吸引力的那種主角才對。
恩,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可能是因為玉澡與現在的時代有些脫節,所以對我這種主角來說是第一次見識到吧。
要怎麼說,現在的主角不就是如此嗎?在作品裡面雖然沒說過自己很帥或很強什麼的,但劇情不就是如此嗎?後來事件都是因為主角的力量與智慧而解決的,所謂的主角光環不就是如此嗎?
雖然我沒有那麼誇張就是了。因為這是一個實際發生的故事,所以很難出現超越次元的事情發生。不、這麼說的話,這不就連我本身存在都不科學囉?
恩,原來,世界是如此的大,活的久果然什麼事都會發生,連這種超越次元的事情都能出現,那我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主角嗎?所以說到頭來我還是主角麻~哈哈哈。
「那麼你覺得我的角色設定是哪種類型的呢?」
我好奇的問玉澡這件事。
因為現場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只聊一個人的事的話有點不公平。雖然這是原因的其中之一,但主要還是想知道這隻與我們這時代脫解一段時間的妖怪對我的角色設定有何看法是滿好奇的。
老實說能被妖怪評論,這可是活三輩子都還遇不到的事情吧。
所以我帶著尊敬與興奮的心情傾聽。
「汝的角色類型?不就是自虐變態嗎?」
「真過分!」
把我的尊敬與興奮還給我!!
居然被妖怪這麼說!
「被吾這麼誇獎可是活三輩子都還遇不到的事吧。」
「這種誇獎我才不想要!」
「居然不接受吾的金言良語,真是太不識相了。」
「被這樣說誰會接受阿!照理來說會接受的人根本是腦袋有問題吧。」
「被汝這麼說的人,吾想可能都去切腹了。」
「咦!?我地位就真的這麼低?」
「恩,就像是䗛一樣的地位,既纖細又好無存在感。」(註3)
「為什麼我身分都要拿"蟲"來解釋呢!?就算是這樣,我哪裡像變態了!」
「全身上下。」
「‧‧‧」
好吧,她很有可能說對了一半。
但是!就算我是變態好了,也不要把我跟蟲當成同種類吧!我的角色設定又不是昆蟲。
老實說我真的不太喜歡昆蟲,我想她應該也知道。
可見她對我真的是怨恨深厚阿。
「角色設定這形容詞拿來討論根本毫無意義,這形容詞只能由旁人來決定,所以這並沒有主觀看法只有客觀看法吧。」
於是話題一直圍繞在角色設定還有微妙的昆蟲與變態之間,都已經快偏離主題了,不,應該是已經偏離了吧。所以我盡量的將話題提出結論。
「汝說的滿有一般理論,但是是錯的。」
很好,話題被我轉向其他方向的,這樣就不會再提到我是變態的事了吧。
咦?不要誤會哦,我真的是因為話題已經偏離主題了,所以才轉向話題的哦,絕對不是因為我一職被當成變態所以才轉向話題的哦。
「就像汝這種自虐變態說出一般理論那樣異常一樣,說出一般理論是對的,但由自虐變態口中說出是錯的一樣。」
還是提到了阿阿阿!!
我放棄了‧‧‧
「因為自己覺得是那樣所以變成那樣,但以外人的觀點來看,汝的那樣卻又是另一樣。所以這是連觀感都很曖昧的一個形容詞,詞本身並不是毫無意義,而是曖昧,所以才會讓汝決的討論起來根本毫無意義。因為無法變以他人的觀點來看,他人也無法以汝自身的觀點來看,除非量人都觀點相同,否則是依然曖昧、依然毫無意義。」
嗯,她說得很有道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又上了一課。
差不多了,該是把話題拉回來了。
「你說的到是沒錯,說不定就是這樣。」
「知曉吾的智慧了吧,這───」
「嗯,果然活的久,知道的的事越多。你太聰明了,真不愧是───」
「這句是從剛剛這本說裡看到的。」
「把我的誇獎與尊敬的心還給我!!」
居然是這樣!還我以為你很聰明,不,就耍我的這點就某種意義上‧‧‧是很聰明沒錯‧‧‧難道是我太笨了嗎?
不、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
話說再說下去可能各位讀者會覺得太無聊,所以不看了。不,該不會已經沒半個人在看了吧!?不要阿!!不要這樣,拜託,就下來就要進入主題了,請再繼續的看下去,拜託了。
「話說玉澡,我們剛剛好像離題了,你所說的連腦袋都不用思考就能得到的答案是什麼?」
我把話題拉回主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居然是───
「吾肚子餓了。」
「是?」
「吾肚子餓了,汝難道愚蠢到連自己的母語都聽不懂嗎?」
「我才沒那麼笨!別小看我!我只是因為在這種時候突然說出肚子餓的你感到意外而已。」
真過分,日語我怎麼可能聽不懂!我又不是外國人。
但是‧‧‧該怎麼說呢?我卻有外國人後遺症在,要說是後遺症也不太對,麻~這種是不太重要吧。
「汝看看時間吧,都已昏沉海底了。」
「時間?」
我往時間那邊看過去。
「咦?都這時間了。」
現在已經快到我們的晚餐時間了,難怪玉藻會這麼說。
但我就是要等這種天氣才想回家,因為放學後的天氣依然的熱氣沖天。
「那我們也準備回家吧,"她"應該很擔心吧,而且還拜託她做了晚餐。」
「那個人嗎?今天不是由汝來做的嗎?」
「不‧‧‧我今天跟她說我有點事情,所以就拜託她幫忙了。」
其實也沒什麼是拉。
「是嗎?那我就先走吧,吾纖細的身軀可受不了飢餓呢。」
「嗯,我把東西收一收就跟上。」
就這樣,我跟玉藻兩人分頭走。
而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河邊往神社路上看見一對情侶在那邊很熱情的LOVE LOVE,應該是我校的學生,我會看出來是因為校服。於是跟我沒關係所以沒有多加留意。但總覺得女方的眼神怪怪的,而男方則是帥氣的渺了我一眼。
「雖然覺得怪怪的但我還是快點回家吧。否則那位妖怪博是會生氣吧。」
然而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玉藻口中所說的答案是多麼驚人,那個答案將在這故事當中產生極大的劇情變化,大概。
(註1):這裡這作者想表達的是『牛牽到北京還是牛』以及『笨死』。
(註2):神奇寶貝裡的怪獸。
(註3):竹節蟲,又稱䗛(音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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